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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刘毅照常带领第四小旗的士兵们训练,现在的火绳枪装填度慢,准头又差,只能是采用三段射,但是和神机营的又略有不同,刘毅采用的是日军的三段射,日军的三段射比神机营的先进之处,日军的三段射是一人一枪,每个人只负责自己的枪,自己装填自己射击,这个就比神机营的高明了一些,神机营的三段击准确说应该叫火铳传递三段击,第一排射击,后两排装弹,这就带来一个问题,战阵之上往往第一排都是打的比较准的士兵,后两排射击水平要差一些,但是装填很快,如果单纯射击来说,每三个人一个小队各司其职,效率很高,但是如果某一排的人遭受了伤亡,那么整个队伍的射击节奏就会被打乱。
打的准的伤亡了后面的人打的不准,装填快的人伤亡了,前面打的准的人自己装填射击度就降下来了。当军官喊开火之后一排的火力无法齐射,导致火器的威力大大下降。而日本战国的铁炮队是一人一枪,将装填快的站成一排,装填慢的站成一排,这样大家的度都差不多,只需要军官一个人掌握射击节奏就可以了。所以壬辰倭乱前期日军铁炮队给明军造成了不小的伤亡皆是因为科学的排兵布阵所造成的。
“放!”刘毅大喊,砰砰砰砰第一排四杆铳齐射,有一命中百步外的木靶,然后打完的士兵开始装填,先从随身携带的布包里拿出火药纸包,用嘴咬开,倒一点火药到铳机右侧的药锅里面,关闭药锅,再将剩下的火药倒入铳管,拿出铅弹,用一块布包裹好,放在铳口,然后用小木锤敲击铅弹,使铅弹滑入铳膛,放回木锤,从铳管下方抽出通条将铅弹和火药捣实,打开药锅,将夹着火绳的龙头向后搬动直到听见卡簧声,检查火绳是否熄灭,如果灭了还要再点,最后瞄准听口令扣动扳机射。
这个过程现在的士兵至少需要二十到三十息才能完成。所以刘毅将每排射击的间隔定为十息,隔了十息刘毅又喊道:“放”第二排才射,瞄准的却是五十步的靶子,命中了两,又是十息第三排打十步外的靶子全部命中。
一上午的练习结束后,刘毅对第四小旗的士兵训话道:“我们和别的队伍不同,我不吝啬铅弹火药,大家每天都能打十轮,希望你们在战场之上不要求快,也不要紧张,保持住这个节奏就可以了。”大家点头表示明白,另外刘毅还叫陶宗去找匠人做几个比较厚实的铁桶,将来有用,陶宗也照实去办了。
另一方面刘金的骑兵训练也颇有成效,他们的战术非常简单,先排成一排放单眼铳,打完了之后扔掉,挺着步兵用的长枪直接加冲刺,长枪扎中木头人之后就放弃长枪,拔出雁翎刀继续向前冲刺同时劈砍,然后向两边分流转向奔回本阵,取得步兵递来的长枪,再重复上面的过程。可以说是机械化的骑兵集团作战方式。有点类似于拿破仑的波兰枪骑兵。
进入十月底的时候天气已经透露着丝丝寒意了,刘毅正在校场训练着,就见吴斌从营门口走了进来,吴斌隔一段时间就会来考察一下刘毅这只兵马的情况,看见他们训练有素,动作齐整不禁暗暗点头,这只部队无论从装备还是从技战术还是从纪律性上来看都比卫所兵要好的太多了,刘毅不愧是程冲斗的高徒,有两把刷子。只是没上过战场没见过血,这些新兵的表现究竟如何还不可知啊。
吴斌走近前对刘毅笑笑:“刘总旗辛苦啊。”
“大人!末将不辛苦,积匪未剿,府内未安,末将不敢懈怠。”刘毅躬身道。
“好好,好一个不敢懈怠,本将素来听闻刘将军忠肝义胆,百闻不如一见。”吴斌身后的一个声音说道。
刘毅抬头看向吴斌身后,却是一个身着棉甲,头戴钵胄盔,腰间挂着军牌的军官。“敢问这位是?”刘毅问道。
“哦,我来引荐一下,刘总旗你上任后还未见过,这位正是驻扎在城外兵营的赵林赵百户。”吴斌介绍说。
“原来是赵将军当面,属下有失远迎,失敬失敬。”刘毅告罪道。
赵林一摆手:“无妨,说起来是本将没有提前打招呼,本将只是和吴将军来巡视巡视。”“既如此,末将先行训练,待训练结束之后再请二位饮茶。”刘毅抱拳道。
赵林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冷笑,心下道“不识抬举的东西,上官前来还不前倨后恭鞍前马后的伺候着,竟然把我撂在一边,我跟你客气两句你还来劲了。”当下面色也是冷了下来。刘毅可没心思想这么多,年底就要剿匪了,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还是一心操练着。
赵林负手站在一边看他们训练,忽然瞳孔一缩“他奶奶的,这刘毅一个小小的总旗竟然人人有甲,还有十几匹战马,这比我一个百户还富啊”想想自己营中近百人,只有甲七十副,战马更是只有三匹,心里活络了起来。
这吴斌不声不响的弄了这么一支兵马,我还怎么跟他争,赵敬忠赵大人答应过我,只要我能想办法排挤走吴斌立个军功当上把总,半年之内他就有办法把我调到府治去充任副千户。反正现在朝堂都是魏公公说了算,就算是当千户也不是不可能。看完刘毅的训练之后更是震惊,他娘的装备这么好,人人都有主兵器和副兵器,这吴斌哪来的银子弄得新军。
刘毅脱下六瓣盔,虽然天气较为寒冷可是他头上还是冒出了阵阵白气,擦擦汗水对吴斌和赵林道:“二位将军,请去营房歇息。”说完领着二人去了营房。
三人按官职落座,自然是吴斌居中,赵林居左,刘毅居右。吩咐刘金上了三杯热茶。刘毅亲自端过去,“哟,还是上好的毛峰,刘总旗营中很是富有啊。”赵林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呵呵,这些都是徽商总会的商人们送的,劳军所用。”刘毅答道。
“哈哈,我开个玩笑,刘总旗莫要介怀。”
“哪里哪里,既然将军喜欢喝毛峰,待会我叫下面人准备两份上好的毛峰,给二位将军带回去品鉴。”刘毅恭敬的说道。
“如此,就多谢刘总旗了。”赵林又道:“刘总旗,本将还有一事相商。”
“将军请讲”“本将观你营中士卒人人带甲,兵器充足,还有十几匹战马,你也知道城外的兄弟们苦啊,天寒地动的在城外驻扎,还要时时防备盗匪马贼,兵甲马匹皆是不足,你看,你营中颇为富足,不如匀出一半的马匹和兵甲给我城外营中,反正大家都是袍泽,你在城内要这么多装备也没用啊不是?”赵林说道。
“将军有所不知,这些兵甲马匹皆是吴大人还有徽商总会和老百姓们支援我们所得,我已经和吴把总请示过了,年底出兵剿灭马仁积匪,所以现在我才抓紧训练,这些兵甲马匹确实是无法匀出来,还请赵将军体谅。”刘毅答道。
“刘总旗,说起来我还是你的上官,这个面子你不给老哥吗?”赵林不悦道。
吴斌连忙出来打圆场:“呵呵,赵百户,刘总旗说的都是事实,确实是年底要出兵,装备的事情缓缓再说。”
吴斌也不好把话说的太死,毕竟赵林身后站着的是十孩儿之的东厂掌刑千户赵敬忠。现在魏公公权势滔天,吴斌这种芝麻粒大小的一个把总哪能对抗得了。打狗还得看主人。所以明知赵林是在挑事也不能拿出上官的架子训斥他,只能打圆场。
可是赵林仿佛没听到他说话似的,用手中的杯盖沏开漂浮的茶叶,呼呼的吹了口气,喝了一口茶道:“刘总旗,这个面子你给还是不给?”刘毅这时也明白了赵林摆明了是来挑事的,他的目标是吴斌,而自己不过是他难的一个靶子罢了。
这种杂碎不配也不能影响大业,想到这里他抬起头直视着赵林的眼睛,不卑不亢的道:“到年底仅仅一月有余,马仁积匪不除,太平府难安,恕下官难以从命。”
“哈哈哈哈哈,好好好。”赵林连说三个好字,“年轻有为,年轻有为啊。”赵林站起身来将茶杯放下道:“吴将军,下官还有要事在身,就不陪大人了,刘总旗我祝你旗开得胜。”对着吴斌拱拱手,瞥了刘毅一眼,转身出了营房。刘毅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难以察觉的阴狠。
“嚣张跋扈,目无上官,混蛋。”
吴斌一拍桌子,茶水都洒了一些出来,又对着刘毅道:“此人的背后是阉党,特别他的同乡族属是东厂千户赵敬忠,他是魏公公手下十孩儿之,所以赵林这个混账才敢如此嚣张,这个人心性阴狠,今日你得罪了他。也不知道他还憋着什么损招,要防着一点啊。”
刘毅拱手道:“下官明白,此等小人竟然入得军中,不思杀敌,只知内斗,是我大明军队的不幸。”
吴斌叹了一口气,拍了拍刘毅的肩膀,大步走出了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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