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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特勤确实做到了兵贵神,但眼前景象,却出乎自己意料。泰华军连营于此,不慌不乱,反倒似静候已久,稍稍显得不耐烦。眼见突袭不成,阙特勤也并不失落,反正是待宰羔羊,怎么杀,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却不料,突厥军营寨尚未立稳,便有斥候来报,敌军来袭。阙特勤心焦火起,点起亲兵,便列阵于寨前。对面敌人,松松垮垮,让阙特勤略感失望,从阵中行出一骑,竟是个毛头小子。
这小将狂妄自大,竟敢单人匹马,独自叫阵。想自己初阵之时,这乳臭未干的小儿还未出生,阙特勤便忍不住胸中怒火翻滚。
斗将,俗称“单挑”,在崇尚武力的时代,旌旗招展,千军万马,两方阵前,自我感觉有万夫不当之勇的大将,你来我往,奋勇厮杀,确实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但在洪毅看来,这无疑是匹夫之勇,将战争的胜负,将士性命,寄托在一次单挑上,无疑是原始个人崇拜的残余。可眼下,阙特勤威风八面的名号,若是被长空一战囊括,又好似是一场极其划算的买卖。何况突厥人崇拜强者,斗将若胜,亦可瓦解对方士气,稳赚不赔。
洪毅倒不担心长空失手,这家伙极爱炫耀,常以天神徒自居,平日里训练对自己要求严苛,底子打得极好。胯下青獠马更是万中挑一,尤胜赤兔。最特别的是长空力大,喜斩马,眼见鲜血喷薄,一将一马皆乐在其中。
阙特勤也是刀山火海滚爬出来的硬汉,骨子里便喜欢在万人之前,逞勇斗狠,此种机会哪肯放过。当下二人也不多言,纵马前奔,对撞过去。
咔嗤一声闷响,破空刀嵌入阙特勤大刀寸余,两把武器咬合在一起,瞬间竟分不开来。两个莽汉骑在马上,进退不得,惹得火起,较起了蛮力。那两匹战马也不是善茬,八只蹄子承着拉扯,蹬得泥土翻飞,碎石四溅。
终于传来一声铿锵之音,解脱了两人双马,阙特勤眼望半截刀刃,目瞪口呆。这把武器虽说不上宝刀,却也随他几年,斩无算。今日却被这名不见经传之徒,生生别断,着实吃惊不小。
长空倒也没有落井下石,自顾自扭头回转,只悻悻丢下一句:“丧气,换把武器再来。”当真是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见被对手如此蔑视,阙特勤气的哇哇乱叫,纵马回阵,操起一根铁棒,便即折返。长空见他来势汹汹,又是铁棒这般钝实兵器,便一侧马头,使刀背缠住,绕了起来。
阙特勤越想用大力压住长空,越是觉得劲使空了,被长空带的画起了圈圈。那圈圈越划越小,度却愈紧快,直教人眼花缭乱,心神散。
忽闻对手大吼一声“去”,铁棒脱手,直飞出数丈,没入草中。阙特勤只觉手掌火辣辣灼痛,定睛一瞧,茧皮都被搓破了一层。这莽汉也不一般,大叫一声,徒手来抓破空刀柄。
长空见状,奇快无比,一杆子打在阙特勤侧脸,将其击下马来。那坐骑背上一松,前蹄奋起,竟是要踢打长空以图救主,长空也被惹得大怒,横切一刀,斩落马蹄,顺势又是一记贯斩,将马齐齐剁下。
哗啦啦犹如下了一场急雨,又似捣烂了哪家的酱缸,喷溅了一滩的猩红之物。阙特勤不愧是沙场老将,就势一个翻身,已然重新站起,只是脸颊酸麻,两手空空,狼狈不堪。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长空得意之际,阙特勤困兽犹斗,低头耸肩,疾奔而来,生生撞向青獠,那战马猛然一惊,躲闪不及,侧后吃了重重一记。
这战马是萧万寿亲自挑选,万中无一。长空对青獠,万般疼惜,眼见爱驹受伤,双目喷火,将刀一扔,跳将下来,挥起老拳,死命朝阙特勤脸上打去。那阙特勤也颇硬气,针锋相对,一双肉掌虎虎生风,也专找长空头上招呼。
两个铁塔般的汉子,彼此扭打在一起,那场面既惊心动魄,又有点可笑滑稽。打了一会,俩人嫌不过瘾,干脆脱了甲胄上衣,赤膊开撸。但闻拳拳到肉,乒乒砰砰,好不热闹。
拳怕少壮,长空毕竟年轻气盛,且这小子贼心眼多,几次朝着阙特勤被刀柄打肿的左脸下手,将这半大老头一边揍的高高耸起,苦不堪言。又坚持了一炷香功夫,阙特勤又疼又累,喘不上气,索性仰天一倒,双目紧闭,也不言败,一副任由宰割的样子。
长空也是气喘吁吁,见阙特勤也算条汉子,愿赌服输,倒也没了怒火。倒是几个右贤王亲兵,眼见阙特勤认栽,心焦不已,拍马而上,欲夺回主人。长空一个胡哨,青獠转来,长空抽出劲弩,专挑马儿下手,几个呼吸,那亲兵们便皆落马。
这些突厥精锐,眼见坐骑抽搐毙命,深知不是对手,傻傻怔在百步开外的原地。阙特勤心知必死无疑,孰料被长空一脚踢在腰眼上,直痛的呲牙咧嘴,眼泪横流。却见对方手中并无长刀,倒是多了一个瓷瓶。
“此乃我泰华外伤药,疗效甚好。”长空随手一甩,傲然道:“我乃泰华萧长空,养好伤再来找我。”遂打马而去,留下阙特勤愣在当场,心中五味杂陈。
泰华军中,一片欢呼震彻天空,再看突厥军士,个个垂头丧气,沉默不语。这一招单刀赴会,不战而屈人之兵,长空自是志得意满,豪气横生。
到得长清身边,这厮还特意眼角飘扬,嘚瑟问道:“怎样,大哥拉风否?”
长清低眉顺目,谦恭答道:“大哥威武,勇冠三军,不过公子临行时让我转告大哥,此种狗斗,仅限一次,日后行军用兵,需有勇有谋,稳居中军,不可以主将之身犯险。”
“狗斗?”长空大脸一红,回想方才情景,还真尴尬。长空虽然表面大大咧咧,但对洪毅的话每每奉若神旨,向来铭记在心。当晚的总结会上,长空就专门提到了这一点,还特意强调了,非有特殊目的的狗斗,一律禁止。
“还特殊目的。”长清心里暗暗嘲讽,这大哥也当真没个大哥的样子。长宁则暗暗记录在案,不论何话何事,报于洪毅知道,应该便是影武卫的职责。
狗斗!长空又仔细品味了一下这个词汇,不由得哑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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