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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页（第2页）

  好了之后，那两个人已经走掉了。然而有一件事我可以肯定的——顺着格林肖和卡吉士之间

  的这条线索，可以找到那幅下落不明的利奥纳多作品。”

  &1dquo;你在书房里搜查，是打算看看，卡吉士财产当中说不定会有什么的记录——对这幅

  画的下落找出线索，是吧？”

  &1dquo;正是这样。不过那一次的搜查，没有什么收获。我一次又一次的，亲自找遍了这座房

  子、陈列室和收藏品总库；从而得出结论，那幅利奥纳多作品决不会是藏在卡吉士的任何一

  份产业里。另一方面，与格林肖同来的这个不知是谁的人，对于那幅利奥纳多作品关系极为

  重大。”

  &1dquo;那末，你一直没能查清这个人的真名实姓吗？”

  &1dquo;没查出来。”接着，她满腹狐疑地打量艾勒里。&1dquo;难道你知道他是谁吗？”

  艾勒里避不作答。&1dquo;现在还有一个小问题，既然事态展是如此富有戏剧性，你为什么

  还要打道回府呢？”

  &1dquo;原因就在于，我对这件案子已经无能为力了。”

  &1dquo;如果仍有一线希望可以不事张扬而找到那幅利奥纳多作的话，博物馆能同意你继续留

  在纽约吗？”

  &1dquo;那当然啦！我肯定他们会同意的，我马上给馆长拍个电报。”

  &1dquo;琼·布菜特小姐，从今以后，我们永远并肩作战，你和我——订下私人协定吧。在目

  前，你必须绝对听命于我。”

  他把她拉到床边，偏耳低语。”卡吉士的一切私人事务和生意往来，你全都了如指掌，

  如今有位大人先生，他自找麻烦，心甘情愿卷进了这个旋涡。此人就是詹姆上·诺克斯！”

  艾勒里不停顿地接着说道，&1dquo;诺克斯既然趟进了这潭浑水，他当然巴不得能有一位熟门

  熟路的助手，我昨晚刚从伍卓夫那里得知，诺克斯的秘书生病了。我来布置一个圈套，使诺

  克斯主动来聘请你，这就使别人不会产生任何疑窦了。不过，你得对此严守秘密，你必须假

  戏真做，不要让任何人看出马脚来。”

  他出了房间，扭回身子又去敲阿仑·切奈的房门。

  艾勒里一进门就开口了，&1dquo;咱们谈正事吧。我一直在思考格林肖被杀以及你父自杀这样

  一个伤脑筋的案件中那些尚未查明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