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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页（第1页）

  这意味着她一整天都十分紧张，担心我会向她的丈夫提出警告，或以某种方式给她制造麻烦。我还是那套话。

  &1dquo;你叫我沃尔特，那你叫什么？”

  &1dquo;菲利斯。”

  &1dquo;菲利斯，你似乎认为，只是因为我让你暴露了你的图谋，你就不会干了。你会干的，而我将助你一臂之力。”

  &1dquo;你！”

  &1dquo;我。”

  我再次使她受到突然袭击，但这一次她根本没想着要做戏。

  &1dquo;哎呀——我不可能让任何人帮我的忙！这将是——不可能的。”

  &1dquo;你不可能让任何人帮你的忙？嘿，让我给你点忠告吧：最好有人帮助你。你独自一人能做成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了，那样的话，就不会有任何人知晓你所做的事。但这样做唯一的问题是，你做不成的。你要是和保险公司抗衡是成不了事的，肯定成不了。你一定得有人帮忙，最好还是找个内行的人来帮忙。”

  &1dquo;你这样做到底为了什么？”

  &1dquo;你，这是其一。”

  &1dquo;还有别的什么？”

  &1dquo;钱。”

  &1dquo;你是说你会——为了我，为了我们从中可以得到的钱而背叛你的公司，帮我做这件事？”

  &1dquo;我正是这个意思。你最好也说说你是什么意思，因为一旦动了手，我就将坚决干到底，不会有任何闪失。但我必须清楚自己的处境，对此绝不能掉以轻心。”

  她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又哭了起来。我用一只胳膊搂住她，用手轻轻拍打着。

  在我们说了刚才那些话后，我却像对一个丢了一便士的孩子那样对待她似乎显得很滑稽。

  &1dquo;求你了，沃尔特，别让我干这事。我们不能。这简直是——疯了。”

  &1dquo;是的，是疯了。”

  &1dquo;我能感觉到这件事我们一定要做。”

  &1dquo;我也一样。”

  &1dquo;我没有任何理由。男人对女人能有怎样好，他就对我有怎样好。我不爱他，但他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我的事。”

  &1dquo;可你还是要这么做。”

  &1dquo;是的，上帝帮助我吧，我是要做的。”

  她停止了哭泣，一声不响地在我的怀里躺了一会儿。突然，她几乎耳语般地说起来。

  &1dquo;他不幸福。他会更好些——死了。”

  &1dquo;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