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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茴玩跳舞机的时候,刘长安拿着相机试拍了几张,微单实际使用起来和单反差不多,当然也有一些区别,例如电子取景器。
白茴跳完舞之后,看了看照片,急急忙忙都删掉了,怒视着刘长安,这个家伙以他的身高站在近处,用广角端俯拍,照片里的白茴跟幼儿园小朋友似的身高,咋一看还以为拍摄的是周咚咚呢,短短圆圆的!
“哈哈哈,看来你不是36o度无死角的。”刘长安伸出手来,又缩了回去,人家已经够矮的了,就不拍她头了吧。
白茴怒不可遏,明明那天社团纳新的时候,自己站在高处都让他看清楚了自己明明是个长腿妞!
“你过来!”白茴提起了一大袋子的娃娃,走到一个僻静的角落里。
刘长安站在原地没动。
白茴又招了招手。
刘长安疑惑地看着她,走了过去,“别往我鼻子里吹气了啊,免得我又打喷嚏,浪费口水。”
白茴都不和他计较这些混账话了。
“还有,也别掀裙子量腿长了啊,上次量过了。”刘长安记忆犹新,哪怕是白茴这样身材脸蛋一般的女孩子,掀起裙子量腿长的场景,也会让人记住的,毕竟人家都这么豁出去了,记住当时的场景也是一种尊重。
“你看这里。”白茴指着自己的胸口,脸颊红扑扑的。
“衣服而已。”刘长安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
“我就算不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但是我有三百六十度完美的熊熊!”白茴必须让他明白这一点,关键不是一个人真的能三百六十度的完美,而是有一部分的完美就足够了!
“你说完美就完美吧。”刘长安并不想点评。
“你不信?”白茴觉得刘长安的态度太敷衍了。
“我没说我不信啊。”
“我……我又不可能像上次一样!上次我掀裙子已经是失心疯了,我不会掀T恤和内衣的。”白茴郁闷地说道,有点像告诉刘长安,又有点像提醒自己不要太冲动。
“终于有点脑子了。”刘长安欣慰。
“反正……反正你得承认我不是你说的那么一无是处。”白茴还是很郁闷,她没法直接证明,偏偏又很在意地想要证明。
刘长安叹了一口气。
“你叹什么气?”白茴怀疑地看着刘长安。
“胸大无脑说的就是你。”
白茴不介意这个评价,他说她胸大。
“你若一无是处,哪里有资格当我的朋友?”刘长安笑了起来,算了,不指望白茴的脑子透过现象看本质了。
“也是哦。”白茴露出微微羞涩的笑容,这好像还是刘长安第一次直接表达他看得上她的意思。
“回去了。”刘长安摆了摆手,往外面走去。
白茴连忙跟了上去,她想跟着他走到街口的地方再分开。
刘长安替白茴了却一桩愿望,从街口走到桥头,看到竟然有蜘蛛在石墩勾栏之间搭了一个网,一丝一丝的。
这蜘蛛也是蠢笨,辛辛苦苦结网,在这地方江风一起,或是来一拨雨,它这网就得稀碎。
这丝啊网啊,还是得找合适的地方搭着啊。
又或者它自有能耐,缠上了,风啊雨啊都打不烂吹不破。
刘长安看了看那蜘蛛还在幸辛苦苦地结网,伸出手指来搭在网上,那蜘蛛便好像感觉到了什么本源的吸引似的,放弃了结网,爬在了刘长安的手指上。
刘长安走过桥,路过小商品市场,在一处雨蓬的电表下伸出手指,那蜘蛛便爬了上去,又开始在雨蓬里边开始结网了。
回到小区,没有见着上官澹澹在葡萄藤架子下面打牌,这天气也不适合在户外打牌了,找个牌友家里,坐在火炉边上消磨时间才更是安逸舒适。
刘长安只见着周咚咚仰头躺在梧桐树下,手里拿着上官澹澹的手机,正神游天外般地看着屏幕,刘长安走过去才看到她嘴角流淌出了一线口水,都快从下巴滴落下来,瞧了一眼屏幕,她看的却是“吃播”,一个人面前摆放着一大脸盆的海鲜,正在胡吃海塞,周咚咚看的也是如痴如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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