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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页（第2页）

  &1dquo;可是卡特，你不知道我要说什么——”

  &1dquo;我知道！那是可咒的侮辱！”

  &1dquo;听着——”奎因先生急忙打岔。

  &1dquo;帕特丽夏，假如你在想，”卡特大声道，&1dquo;我这种差劲的家伙，经过由莱特

  镇埃米琳·杜普雷的点拨，而弄出这样的故事，只是为了满足我的&1squo;责任感’，那

  你就不是我想娶的那种女人了！”

  &1dquo;卡特，我不能嫁给你，”帕特丽夏僵硬的声音说，&1dquo;既然诺拉——我自己的

  姐姐——是个&he11ip;&he11ip;是个&he11ip;&he11ip;”

  &1dquo;她没有责任！她病了！听着，奎因，给她一点理性——帕特丽夏，假如你要

  那么傻，我是完了——真的！”卡特把她从椅子中拉起来抱紧她。&1dquo;噢，亲爱的，

  我现在真正在想的，不是诺拉，不是吉姆，不是你爸爸你妈妈或洛拉，或甚至你&he11ip;

  &he11ip;别以为我还没去过医院。我——去过了。他们刚把她从保温箱里抱出来那天，我

  就去看她了。她盯着我，还对我咿呀咿呀地叫——帕特丽夏，等一切安排好，我们

  马上结婚，带着这个秘密直到进坟墓；我们要领养小诺拉，把他妈的整个这件事情

  当成一本该死的书里面的荒唐故事——这就是我们要做的！懂吗？”

  &1dquo;我懂，卡特。”

  帕特丽夏轻声说道，闭上眼睛，把脸颊贴在他肩头。

  埃勒里·奎因先生走出房间时，尽管有点伤感，却面带微笑。

  他走到吧台，把一张十元钞票放在格斯。奥利森面前，并说：

  &1dquo;看后面房间两个朋友需要什么，还有，也别忘了安德森先生。剩下的零钱不

  用找了。再见，格斯，我得去赶开往纽约的火车了。”

  格斯瞪着钞票：

  &1dquo;我不是在做梦吧？你不是圣诞老人吧？”

  &1dquo;不一定。不过，我刚把连珍珠般的脚趾甲算在内才几磅重的小婴儿，送给两

  个人。”

  &1dquo;那这钱是什么？”格斯问，&1dquo;算是庆祝吗？”

  奎因对安德森先生眨眨眼，安德森先生以呆望回报。

  &1dquo;当然是！你还不知道吗，格斯？今天是母亲节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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