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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页（第1页）

  &1dquo;没有问题，玛丽娜。以后再说。”他保证说，一定不会让别人知道这生意。

  他们离开汽车旅馆时，酋长从她手里拿过动机钥匙：&1dquo;最好我来开这破玩意儿。”

  &1dquo;我一直开车，我知道该到哪儿去。”

  &1dquo;我开得更好更快。你告诉我到哪儿去。”他坐到方向盘前，这一招果然有效，她也就不再争下去了。

  虽然任何一个警察只要留心她的汽车牌照就会现汽车旅馆后面停在两辆拖车中间的凌志车，但她还是透过车的模糊后窗注视着外面。她正注视着停车场来来往往的人。

  她的不安也影响了他。

  &1dquo;以防我们将来被起诉，”他说，&1dquo;我们是不是在干违法的事呢？”

  &1dquo;我不知道。躲避联邦调查局也犯法吗？”

  &1dquo;逃避作证。”

  &1dquo;这也是犯罪吗？”

  &1dquo;妨碍司法是犯罪。”

  &1dquo;我们现在做的是吗？”

  &1dquo;你穿着一模一样的比基尼。”

  她迅转过头来：&1dquo;什么？”

  他真希望自己能看透太阳镜后的那双眼睛。与跟吉莲在一起时一样。他记得曾希望吉莲取下太阳眼镜，这样就可以看清她眼睛的颜色。他知道玛丽娜眼睛的颜色，但他想知道她眼睛里的感情。

  &1dquo;我走进浴室洗澡时看到了。你把内衣都洗了，晾在浴室的窗帘杆上。和吉莲穿的一样。”

  &1dquo;她和我的购物员是同一个人。”

  &1dquo;我猜也是。”

  谈话停止了。至少他是这样认为的。过了一会儿，她问：&1dquo;为什么你要在我们逃命时提这个？”

  &1dquo;我只是说说而已。等的时候可以消磨时间。”

  &1dquo;你谈我的内衣来消磨时间？”

  &1dquo;我只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我以前从没有从浴帘杆上把女人的内衣取下来过。”

  &1dquo;你没跟女人同居过？”

  &1dquo;没有。”

  &1dquo;我以为你曾有过。”

  他摇了摇头：&1dquo;你跟男人同居过吗？”

  &1dquo;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