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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页（第2页）

  &1dquo;沃尔特？”

  &1dquo;是的。”

  &1dquo;你一个人吗？”

  &1dquo;要紧吗？”

  &1dquo;是的，非常重要，出事了。”

  &1dquo;我这就回家，半小时后给我家里去电话。”

  刚才我是一个人，但那个电话是由总机转过来的，我不想在上面冒险。我急忙往家赶，进门时电话已响了两分钟。

  &1dquo;帕洛阿尔托之行取消了。他腿骨骨折了。”

  &1dquo;什么！”

  &1dquo;我甚至还不知道他是怎么弄的。好像他当时正牵着一只狗，一只邻居家的狗，那狗正要追一只兔子，他不料摔了一跤。现在正在医院里，洛拉和他在一起，过几分钟他们就会把他送回家。”

  &1dquo;我想这下可就全砸了。”

  &1dquo;恐怕是这样。”

  吃晚饭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非但没有全砸，或许反倒全妥了。我在起居室里来回走了大约三英里，猜想她那晚是否会来，这时我听见了门铃响。

  &1dquo;我只能呆几分钟。我本该在大马路上的，给他买点什么可读的东西。我真有心哭上一场，有谁听说过这种事呢？”

  &1dquo;听着，菲利斯，千万别在意。他的骨折属于哪一类？我是说骨折严重吗？”

  &1dquo;在足踝关节附近。不，不严重。”

  &1dquo;上滑轮了吗？”

  &1dquo;没有。上面有一牵引锤，大约一周后取下。但他走不了路的，脚上得打石膏，得打好长时间。”

  &1dquo;他走得了的。”

  &1dquo;你这样想吗？”

  &1dquo;如果你使他站起来。”

  &1dquo;你这是什么意思，沃尔特？”

  &1dquo;如果你使他站起来，他就能拄着拐杖站起来。因为脚打着石膏，他是不能开车的，他将不得不乘火车去。菲利斯，这正是我们一直在期待的机会呀。”

  &1dquo;你这么认为吗？”

  &1dquo;还有一件事。我和你说过，他要乘那趟火车，但实际上他却不坐上去。这就好了。我们不是有身份证明这个问题吗？那副拐杖，那只打着石膏的脚——这就有了一个人可能有的最完美的身份证明。喔，是的，我说的没错。如果你能使他下床，让他以为这次旅行他还是应该去，就算是遭受痛苦之后去休次假——我们的成功就是肯定无疑的了。我能感觉到，咱们肯定能成功。”

  &1dquo;不过，这很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