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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明白的,她是想给他一些回应,告诉他,她的情意,她的抉择,她和他一样坚定。
她不是只能任由他来保护,她也可以主动扞卫他们二人的姻缘。
在她的唇瓣搓揉之下,他从头到脚都已经红了个遍。
就算他喝了两大坛北疆最烈的烧酒,也不至于浑身烧成这样,醉成这样。
他喉结重重一沉,而闻萱在这时要退开。
这种时候,他怎能放她走?
大手托住她纤细的腰身,霸道却又顾及着不想弄伤她,在力道上恰到好处地把她往怀里一带,让她以跪坐的姿势,跌进她怀里。
闻萱低呼一声,慌乱地抬起眼对上他那深沉如海的眸子,忽然就有些怕了。
“万一有人进来我们就惨了,快放开我!”
“你也知道会有人进来,还这么撩拨我?闻大姑娘,你安的什么居心?”裴璋凑到她耳边,先是用灼热的唇角蹭了蹭她柔软红的耳垂,沙哑的低语像是不安分的火苗,钻进她的耳道,烧着她的心。
闻萱受不了地咬牙,前世和他欢好的记忆都像潮水般涌入她的脑海。
虽然她和他那时隔阂太深,两个人在床第上不是例行公事般冷淡,就是彼此折磨般较劲,从未有过缠绵悱恻的时刻,但他火热的身躯还是给她留下了刻骨铭心的印象。
此刻他一句话,就点燃了那层被她深埋在心底的一切,就像被尘封的火山岩浆冲破了冰雪——
“究竟是谁在撩拨谁?”闻萱恨得都想咬他,气喘吁吁道,“裴璋,你虽是武将但也读过那句乎于情止之于礼,咱们还没成婚呢,你赶紧松手!”
裴璋很多时候都爱死了她的能说会道,但像现在这样的时候,他却很讨厌她这张嘴。
该软的时候不软,话还多。
他越想越气,报复般在她耳垂上轻咬了一下,听到她受惊般一声低呼,和那句带着委屈鼻音似的抱怨,“你又不是小狗,怎么还咬人呢?”
裴璋松开她,低笑一声,朝她挑衅般挑眉,那双原本冷硬如冰雪又深不可测如深渊的凤眼里,此刻无比清晰地浮现出七情六欲,真真切切热烈逼人,“是你先撩我的,不能怪我不讲武德。”
闻萱从他膝上跳下来,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然后伸手担忧地轻轻摸着耳垂,“若是被你咬出了狗印子,我们两个丢人就丢到家了。”
“不会,我下口有轻重。”
听到这句话,闻萱回过头,竟从他微微上挑的眼角看出几分痞气,毫无平日里那副冷若冰霜的模样。
但她下一句话就让裴璋收敛了餍足的笑意。
“裴璋,你在北疆或是入了华京之后,有没有碰过姑娘?”
她说得委婉,但裴璋知道她就是想问他,是否已经开了荤。
他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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