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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页（第1页）

  &1dquo;那是第四声号角！”我叫道。

  &1dquo;对。先是雹子，然后是血，然后是水，现在又是星球&he11ip;&he11ip;假若真是如此，那么一切都得重思虑过。凶手并不是任意行凶的，他遵循着周密的计划&he11ip;&he11ip;但是一个如此邪恶的心灵，会按照《启示录》上的文句，在可能之时才动手杀人吗？”

  我恐惧地问：&1dquo;第五声号之后会生什么事呢？”我试着背诵，&1dquo;&1squo;我看见一颗星从天落到地上，有一把无底洞的钥匙赐给他&he11ip;&he11ip;’会不会有个人溺死在井里呢？”

  &1dquo;第五声号还有许多允诺。”威廉说，&1dquo;&1squo;有烟从坑里往上冒，好像大火炉的烟，有蝗虫从烟中出来飞到地上，有能力赐给它们，好像地上蝎子的能力一样&he11ip;&he11ip;蝗虫的形状好像预备出战的马一样，头上戴的好像金冠冕，牙齿像狮子的牙齿&he11ip;&he11ip;’凶手可以取任何一种意思来实践《启示录》的话。但我们不可追寻幻象。还是试着回想一下，塞维里努斯告诉我们说他找到那本书时，说了些什么话吧&he11ip;&he11ip;”

  &1dquo;你叫他把书给你，他说他不能&he11ip;&he11ip;”

  &1dquo;是的，然后我们的谈话被打断了。他为什么不能呢？书是可以拿来拿去的呀。他又为什么要戴手套呢？是不是书的装订和害死贝伦加及维南蒂乌斯的毒药有关呢？一个神秘的陷阱，有毒的秘密&he11ip;&he11ip;”

  &1dquo;一条蛇！”我说。

  &1dquo;为什么不说一条鲸鱼呢？不对，我们又在探索幻象了。我们都看过了，那种毒药必须吃进嘴里。再说，塞维里努斯也并不是说他不能把那本书带来，他只说出他宁愿让我在这里看它。然后他戴上手套&he11ip;&he11ip;所以我们知道这本书一定要戴上手套后才能翻阅。你也要记住这点，本诺，如果你找到它，如你所愿的。既然你帮得上忙，那你就再进一步帮我的忙吧。你到图书室去，监视马拉其，别让他离开你的视线。”

  &1dquo;好的！”本诺说罢便走了出去，好像为他的任务感到兴奋。

  我们再也挡不住其他僧侣了，他们都挤进房里来。午餐时刻已经过了，贝尔纳德可能已在会堂召集他的法庭。

  威廉说：&1dquo;这里该查的都已经查过了。”

  我们走出疗养所，穿过茶园之时，我问威廉是否真的信任本诺。

  &1dquo;不完全信任，”威廉说，&1dquo;但是我们对他说的，都是他已经知道的事，而且我们使他对那本书感到害怕。最后，我们要他去监视马拉其，也就等于让马拉其监视他。马拉其显然也在找那本书。”

  &1dquo;那么，雷米吉奥想要找什么呢？”

  &1dquo;我们很快就会知道了。他是在找一件东西，而且希望很快找到它，以避免使他害怕的危险。这个东西马拉其必然也知道，不然雷米吉奥那么迫切地请求他就没有解释了&he11ip;&he11ip;”

  &1dquo;总之，那本书不见了&he11ip;&he11ip;”

  &1dquo;这是最不幸的事。”——威廉说话的当儿，我们已抵达会堂——&1dquo;假使它曾在疗养所内，一如塞维里努斯所言，那么它不是还在那儿就是有人把它拿走了。”

  我归结道：&1dquo;既然它不在那儿，那就是有人把它拿走了。”

  &1dquo;或许这个论点应该由另一个次要的前提来进行。由于每件事都证实了没有人可能把它拿走的事实&he11ip;&he11ip;”

  &1dquo;那么它应该还在那里。可是它却不在那里。”

  &1dquo;等一下。我们说它不在那里，是因为我们没有找到它。但是也许我们没有找到它，是因为我们并没有看到它。”

  &1dquo;可是我们每个角落都看过了呀！”

  &1dquo;我们看了，但是没有看到。或者我们看到了，可是我们辨认不出&he11ip;&he11ip;阿德索，塞维里努斯是怎么对我们描述那本书的呢？他用的是什么字眼？”

  &1dquo;他说他找到一本并不属于他的书，是用希腊文写成的&he11ip;&he11ip;”

  &1dquo;不对！现在我想起来了。他说是一本&1squo;奇怪’的书，塞维里努斯是个有学问的人，对一个有学问的人而言，一本希腊文的书并不奇怪，就算哪个学者不懂得希腊文，至少他认得希腊字母。一个学者也不会说一本阿拉伯文的书是奇怪的，尽管他不识阿拉伯文&he11ip;&he11ip;”他顿了一下，&1dquo;塞维里努斯的实验室里怎么会有一本阿拉伯文的书呢？”

  &1dquo;可是他为什么要说阿拉伯文的书很奇怪呢？”

  &1dquo;这就是问题症结。假如他说一本书奇怪，那是因为它有不寻常的外表，至少对他而言是不寻常的，他是个药草师，不是图书管理员&he11ip;&he11ip;在图书室里，许多古代的手稿订在一起，成为一册，并不是很不寻常的，这样的一本书可能包含许多不同的内容，一部分以希腊文写成，一部分是阿拉米文——”

  &1dquo;&he11ip;&he11ip;部分是阿拉伯文。”我兴奋地叫着。※棒槌学堂&精校e书※

  威廉粗鲁地将我拖出了走廊，拉着我往疗养所跑：&1dquo;你这个笨蛋，糊涂虫！你这个无知识的白痴！你只看前面的几页，却不翻翻后面！”

  &1dquo;可是，老师，”我喘着气说，&1dquo;我把那本书拿给你看，是你自己翻过以后，说那是阿拉伯文不是希腊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