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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郊的手抚上朝光的脸颊,“那也是你的孩子,母亲和孩子分开,会很难受的吧。”
朝光鼻头一酸,她抬起头,想告诉殷郊自己不难受,但脸颊一热,两行泪水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怎么会不难受。
不难受都是假的。
可是如果不能活在一个新的世界,眼睁睁看着她们被吞噬,这对朝光来说,比和她们分开更可怕。短暂的分离,是为了更好的未来,朝光只能在心里如此安慰自己道。
殷郊擦去朝光脸上的眼泪,将她拥入怀中,“我们会有孩子的,孤一定不让你们受苦。”
天阴蒙蒙的,朝歌城又到了下雨的季节,浓厚的雨气弥漫在空气中的每一寸角落。淅淅沥沥的雨滴顺着屋檐有序的滴下,落到排水沟中,滴滴答答绵延不绝。
朝光倚在榻上,实在不愿动弹,她不是很喜欢下雨天,一下雨到处都是湿漉漉的,让人感觉很是难受。膝盖上薄薄织毯覆盖,带来无限的温暖与惬意,她更有赖在榻上不起来的理由了。
太子宫的下人都十分自觉的退了出去,室内十分安静,榻边小案,炉火微微,青梅煮了甜米酒,香气四溢,朝光靠在堆叠的软被中,听雨落沙沙,穿林打叶,静静消耗漫长的时光。
回到朝歌后,日子逐渐变得漫长起来,慢到朝光觉得半辈子都要过去了,实际却只过去了短短两年。殷郊并不限制她与北崇通信,崇应彪告诉她,小黑和小玉很好。
叫一个女孩子小黑,朝光恨得咬了崇应彪两口,但说好两个孩子一人取一个名字,朝光无奈,只能硬着头皮承认了这个名字,她幽怨的盯着崇应彪:“彪啊,她长大了之后会恨你的!”
崇应彪满不在乎,“她就是把我砍了都行!”
怕书信不能完全表达,第二年崇应彪趁殷商新年,诸侯向商王朝贡之机,派金葵作为使者前来觐见,金葵眉飞色舞的和朝光描述了一通小黑拳打军营中比她大的一个男孩子的事情,两岁不到的孩子,刚学会走路,就学会了打架,朝光的脸黑的像包青天。
也许是生来就先天不足,小玉总是生病,金葵说小玉很乖,吃药的时候从来不闹,提起小玉,金葵脸上难掩担忧之色,“朝光,你是祭司,你可不以祈求天神,不要带走小玉,她很乖。”
男子的脚步声沉重,与廊下答答的水滴声交汇,此起彼伏。殷郊处理完政务,便回到了太子宫,朝光见他一路周身生风,脸上神情如外间天空般乌云密布,便知道有事发生。
前几日祭司来报,说殷郊来大司命殿为战事占卜,朝光见他满面愁容,便知前线战况不佳。姬发会南鄂诸侯,兵分两路讨伐殷商,一路凯歌高奏,大商战事连连失利,殷郊难免心烦。
正出神,榻边一沉,殷郊坐在她身边,见桌案上有米酒,端起来一饮而尽,他略微调整了下情绪,深吸一口气,握住朝光的手,关切问道:“你怎么样了?”
她低声答道:“好多了,他今天很乖。”
“姜氏贪婪,是孤失察。”殷郊握紧了朝光的手,朝光却心虚的想要将手抽离,她抬头看向殷郊,想要告诉他一切的真相。那些药不是姜氏所制,而是她自己,不想有孩子。
回到朝歌的两年时间中,她一直在服用初月给她的药,但纸包不住火,两年时间她的肚子还没有动静,殷郊难免担心,派巫医为她诊治,巫医辨不清初月的药,但还是诊出朝光服用了寒凉的药物。
查来查去,一个为朝光制药的巫女受不住刑,承认自己收了姜妃贿赂,擅自在她的膳食中加入了寒凉之物,将殷郊的视线引向姜氏,朝光则趁机自己服用的药物调换。
两种相近且极易混淆的药材,制成的药物作用大不相同,巫医告诉殷郊,少司命日常服用的是疏肝之药。姜氏稀里糊涂背下了这个黑锅,她数度向殷郊上书澄清,言辞恳切。
殷郊看了姜氏的书信,她详细梳理了这件事情,提出了几个疑点,殷郊读完姜氏的书信,若有所思,于是故意提及此事,想看看朝光的反应。他感受到朝光想要抽离的动作,更紧的钳制住了她的手腕,盯着她的眼睛问道:“你也觉得,是姜氏所为吗?”
朝光看着殷郊的眼睛,他眼中的猜忌与审视,已经非常清晰,一股迫人的威压迎面而来,朝光心口一紧,对姜氏的愧疚让她目光不由自主闪躲,想要避开殷郊的逼问,她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当日事情发生之后,殷郊怒火平息之后,也开始重新思索整件事,有几个疑点实在太大,让他无法忽视。
朝光一年之中大半时间居住在大司命殿,大司命之位空缺,少司命总领大司命殿一切事物。姜氏刚入朝歌不久,没有这样的手段和能力,能够收买一位唯少司命马首是瞻的巫女去陷害下毒。
况且姜氏之罪,本就是巫女一家之言,并无其他确凿的证据能证明。殷郊不能够排除这是朝光自己所为,服用药物事情败露后,便指使巫女陷害姜氏,洗清自己的嫌疑。
看着朝光目光中的闪躲,殷郊更笃定了自己心中猜测,他冷冷甩开朝光的手,“姜氏贪婪无度,敢陷害少司命,罪大恶极,孤杀了她如何!”
“不!”朝光几乎是下意识喊出了这句,这句话一出,殷郊深邃的目光瞬间变得锋利,如一道利刃般直戳朝光,她浑身一颤,立刻意识到这是殷郊在试探自己,他猜到了事情的真相。
朝光看着殷郊眼中晦暗不明的愠怒,心中惴惴,她知道,作为太子,两房独子,殷郊看重后嗣,他在姜氏和自己之间明晃晃的偏袒,表明他其实更希望能够和自己有一个孩子。
那些偏爱和期盼,遇见欺骗与隐瞒,反噬的后果,朝光承受不起,可是事已至此,朝光深吸了一口气,据实道:“殿下,不是姜妃做的,是我,是我自己。”
殷郊失望的闭眼,扭开头不再看朝光,他很想平息下自己胸中的怒意,听朝光跟自己解释,可是忍耐了半天,他还是忍不住的愤怒,抬手掀翻靠近榻边的桌案,炉中炽红炭火滚了一地,恰如此时殷郊的怒火般宣泄迸发。
他看着朝光,几次张口,却气得说不出话,他大口呼吸,盯着朝光,似乎在等她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但朝光只是低头沉默不语,她不能够再给殷郊希望,与其欺骗,不如用沉默告诉他真相。
这两年,殷郊对她越好,她越愧疚,是利用,是欺骗,过去的一切都是假的,她只是想利用殷郊的良善,套现为北地的利益。朝光无法心安理得的接受这一切,或许殷郊的冷漠、厌弃、愤怒,才是她最终的归宿、
殷郊等了许久,都没等到朝光的解释,他愤怒的拂袖而去。
炭火灼烧木质地板,升起道道青烟,守在殿外的宫人迅速进来,将一地凌乱收拾干净。地板上留下点点黑渍,任何伤害,都会留痕,朝光翻了个身,不愿再面对一切。
半梦半醒间,朝光感觉到冷,身上的薄毯不足以维持睡眠的温度,吃了那么多寒凉的药,她逐渐气血不足,下雨气温降低,她更是整日整夜的手脚冰冷。在北崇的时候,崇应彪的身上很温暖。
他总会抱住自己,让自己在他身上取暖。可是那样的温暖已经离她非常遥远,朝光都快要忘记崇应彪的脸,她冷的瑟瑟发抖,朝歌的雨季漫长而冰冷,只有她一个人在此,她快要支撑不住。
一双手忽然揽在她腰际,后背贴上一阵坚厚的温暖,朝光下意识的追逐热源,整个人贴到了殷郊身上。随着温度逐渐回升,朝光的意识也逐渐清晰,她知道,现在是殷郊。
可是她太冷了,离不开这唯一的温暖慰藉,明知这温暖是陷阱,却还是忍不住掉落其中。驯服,有时不靠暴力,温柔也是一种手段,用者无意,受者清晰。
朝光绝望的蜷缩成一团,额头抵在殷郊胸口,无声落泪。
殷郊抬起朝光的脸颊,吻掉她脸上的泪珠,“哭什么?孤都没跟你生气,你还委屈起来了?”感受到脸上温热,朝光睁开眼睛,对上殷郊依旧怒意微笑的双眼,他掐住朝光的下巴,强迫他正视自己,“不管怎么样,这件事,你总要给孤一个解释吧。”
朝光还是不说话,殷郊深吸一口气,粗重的呼吸喷洒在朝光的面颊,殷郊盯着朝光泪光闪烁的眼眸,愠怒之火一点点烧灼理智,他低头,强硬的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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