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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嬷嬷心下计较,明明有人祭祀,她却说还没来得及烧纸,八成是嘴硬,训道:“你少拿话诓我,今日有人在内教坊私自祭祀,唯独在你屋里搜出这么些东西来,不是你是谁?”
“嬷嬷,我刚来宫里两天,我娘的忌日都没到,这是可以查的。何况这些金裸子和纸钱也只够用一次,我岂会乱用。且今日我一直和同屋的姐妹们一起,都没分开过,怎么可能是我呢?”
封嬷嬷沉思一瞬,觉得这姑娘说的也有道理,事事皆可查证,没有撒谎的余地。那么今日在内教坊私自祭祀的人,就不可能是她了,随即冷道:“抓到柴房去,先关三天。”
两个宫女上来拖人,那姑娘被人架着走远,哭泣的喊声渐渐离去,“嬷嬷,你放过我吧,嬷嬷!”
汪以芙闭上眼定了定神,她带进来的纸钱,方才已经全撩在井边了,现在搜出来的,绝对不是她的,且方才有杜太医给她作证,是牵扯不到她头上来的,只要心不乱,不被嬷嬷的话炸住,没人能现她。
“宫里面规矩多,不乐意守规矩就自行收拾滚出去,否则,就是打死了拖出去的命,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
大晚上被这么折腾一下,这些预备宫女们都心惊肉跳了一回,各自回房收拾东西,期间除了汪以芙,屋里的三个人都被封嬷嬷一个一个叫出去问话。
问完话以后,封嬷嬷回到内教坊的厅堂复命,屋里灯火通明,陈嬷嬷坐在北面长桌后,周嬷嬷侍立在桌前,她上前拜道:“东南角小院,抓到了一个藏祭祀用品的,但她说她这才进宫两天,还没开始用,且一直跟同屋姐妹在一起,没分开过。”
陈嬷嬷问道:“人关起来没有?”
“已经抓到柴房去了。”
“问了其他人没?”
“问了,下午她们都在练习场,又一起回去的,都在眼皮子底下,有人看见。只有……”
“只有什么?”
“只有汪以芙不见人影,没回房间,不过我方才在门口看见她跟杜太医,杜太医说他们是一直在一起的。”
“那就不是她。”
话到此处,全公公捧着一个暗红色托盘,弓着身子踩着碎步走进来,说道:“大人,现私自祭祀的地方,旁边有一口井,从井里面,捞出了这么个东西。”
全公公把托盘放在陈嬷嬷面前,托盘里是一张湿漉漉的纸,纸上的墨迹已经糊了一大片,唯有“妣”和“池”两个字,还没完全糊掉,尚且清晰。
陈嬷嬷的手慢慢握成拳,烛火在她略显苍老的脸上不安地跳动,有些事过去了很多年,她虽心有疑虑,却只能按下不表,如今来了这么一个人要翻动起风云来,只怕又是一场惊涛骇浪。
“我知道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
陈嬷嬷朝周嬷嬷使了眼色,察觉到陈嬷嬷的指示,等那二人走远了以后,她回头进屋,朝陈嬷嬷拜道:“大人,可是有什么事情要交代?”
“我让你打听汪以芙的事,有消息了吗?”
“京城离金陵府那么远,来回快马加鞭也得两个月,大人您还得耐心些。不过我向带他们上京的何公公问过一些话,听他说,上京路上他们偶尔也闲聊天,聊到过汪以芙的母亲,姓言。”
听到这个消息,陈嬷嬷的眉头沉下去,拧成了倒八字,她长长吁出一口气,视线凝结到那张浸湿了的白纸上,续道:“汀兰啊,你还记得我被贬到这里的那年吗?”
周嬷嬷给陈嬷嬷续了茶,说道:“说来已经十多年了,您是厨房第一好手,却没法在尚食局施展才华,可惜您这一身手艺,全都埋没在内教坊了。”
陈嬷嬷垂下眼,难得说起了冰封于心的陈年旧事,“那年,宫里消失了两个女人,一个姓池,是宫里的贵嫔娘娘,一个姓言,是李娘娘的司膳。
那时候池娘娘有孕,李娘娘也有,谁先诞下皇子,即是宫里的皇长子,你也知道皇家向来立长不立贤,后来内务监竟然查明池娘娘是假孕,还联合言司膳在李娘娘平日喝的燕窝粥里掺红花水,罪大恶极。
池娘娘被剥夺封号,判凌迟处死,生不得入家门,死不得入宗祠,家里三代以内夺官削爵,不得再考。言司膳则是被贬为官妓,择日流放,家里三代贬为奴籍。”
周嬷嬷侍奉着陈嬷嬷的茶水,听到这些肃杀之词,不免心惊,手里的动作也顿了一下,“这些,小的多少有所耳闻,这是数十年来六局一宫罚得最狠的一遭,听闻言司膳也是一身好手艺,实在是可惜。”
“罚的事,是后来的说法。当年太后喜爱池娘娘,不知从何处听闻消息,吩咐不许动人,连夜往回赶要亲自审问,可到了宫里,那两个人却都不见了。”
“那二人不是畏罪自杀了么?”
陈嬷嬷摇头,“尸都没有,怎么可能自杀的,不过是结案的说法罢了。言司膳是我教出来的人,也是我提拔上去的,我也因此受牵连,被贬到内教坊来。”
桌上那个“池”字,字迹浸水,纸张浮起,看似轻飘飘的,却像千金重的石头一样压在她的心上。
“大人的意思是?”
“先按兵不动,日久方能见人心,她是自己来的,还是别人教唆来的,还得再看看。且此事非同小可,你知,我知,即可。”
和汪以芙同住的那位姑娘三天以后的晚上就被放回来了,在屋里一边哭着,一边撩开裤腿,腿肚子上全是一条一条青紫的印,下手的人大约没留任何情面。
她抱着腿哭,其他姑娘却冷漠以对,前几天封嬷嬷搜屋,她们好些小玩意儿都被砸坏了,心里全存着怨气,怎么可能对罪魁祸给什么好脸色。
汪以芙思考再三,抽开了窗户下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蓝色珐琅盒子,掰开里面是乳白色的膏,这是杜京墨着小太监特意给她送来的,涂在腿肚子上清凉散淤,好用得很。
她转身递给那姑娘,说道:“止疼的。”
姑娘缓缓抬起眼,看了汪以芙好一会儿才伸手接过膏药。
汪以芙把珐琅盖子放在她脚边,就准备出去打水了。
“吴晓兰。”
汪以芙没明白,“嗯?”了一声。
“我叫吴晓兰。”她重复了一遍。
“汪以芙。”说完,以芙出门,打水洗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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