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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页（第2页）

  &1dquo;你还想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吗？”司机说，&1dquo;他们和举着休战旗帜的白人去谈判。他们进入白人堡垒后被枪杀了。那就是你相信那些杂种的下场。”

  天哪，为什么我没明白这一点！

  &1dquo;嗨，你看起来有点忧郁。”司机说。

  &1dquo;什么？”

  &1dquo;你想吃点东西吗？我们有富余的食品。”他说。

  &1dquo;不，谢谢你。你们大家认识一个叫克雷顿·代斯马丢的小伙子吗？”

  &1dquo;你相信好了，他和我一样，都是一等兵。”

  &1dquo;他曾经有个妹妹吗？”

  &1dquo;你说&1squo;曾经’是什么意思？”

  &1dquo;你有一段时间没在附近看见过他了，是不是？”

  他想了一会儿。

  &1dquo;我想没有。”他说。

  &1dquo;你知道他是否有个妹妹？”

  &1dquo;我对他的家庭一无所知。他不住在保留地，他曾经来保留地组织印第安人运动组织成员，对抗那些石油和天然气公司。那些公司想搞乱山脉东面，想建管道、炼油厂和所有那类狗屎。”

  &1dquo;他的眼睛是什么颜色的？”

  &1dquo;他的眼睛？”他转过头，透过红胡子咧嘴向我笑，&1dquo;我看起来，像是到处去看别人眼睛颜色的人吗？”

  &1dquo;想一想，是绿宝石色的吗？”

  &1dquo;他妈的，我为什么要知道一个家伙的眼睛颜色？你碰上什么事情了，伙计？”

  &1dquo;他是个警察。”抱着孩子的女人说。

  &1dquo;那是真的吗？”司机问。

  &1dquo;不是。”

  &1dquo;那你为什么问那些问题？你想找克雷顿家人的麻烦吗？”他护腕边上的汗毛，像是红色金属丝。

  &1dquo;不。”

  &1dquo;印第安人不需要更多的骚扰了。这是土生土长的民族，伙计，我的意思是，这是他们的土地，白人在他们身上倾倒垃圾已经二百年了。”

  &1dquo;我准备在这里下车。”我说。

  &1dquo;我说，你被一些事情困扰着，对吗？”

  &1dquo;根本没有，伙计。现在雨停了，我需要走动走动了。我的卡车就在上坡那边。”

  &1dquo;我们和任何人都没有矛盾，我们认为我们正在帮你。你得警惕这个州的很多人，我不是瞎说八道。这是时代造成的。”他说。

  我在潮湿、阳光照耀的空气中站在路旁，看着汽车消失在坡上，我身后是一块绿色的牧场。我的卡车位于道路前方一英里处。

  老妇人正在在她房后布满石砾的菜园里锄地。她穿着系带子的靴子，一条尺寸过大的男人的羊毛裤子，一件卡其布衬衫，头上围着一条披肩。当我推开木门走进院子，老女人斜眼扫了我一下，然后继续砍她的杂草，似乎我根本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