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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页（第2页）

  埃勒里开怀大笑。&1dquo;你要是再不悠着点，可真要口吐白沫了。每次听你抨击韦

  尔斯，总让我想起那句日耳曼民族的至理名言：当官的人必须有容忍指责与非难的

  肚量。”

  &1dquo;恰恰相反，韦尔斯这回倒是说了些耐听的话。”警官稍稍冷静了些。&1dquo;弗兰

  奇这件事都快把他吓傻了。弗兰奇这老头是个与人为善的改革派领袖，他手中的权

  力可不小。韦尔斯担心出现意外。你没听到我刚才在电话里敷衍他的那些废话吗？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简直丧尽了自尊。”

  但埃勒里却突然陷入了沉思。他看到了从弗兰奇寓所带回的那五本书，它们此

  刻正躺在旁边的一张茶几上，他一边含糊其辞地向父亲表示着同情，一边站起身来，

  慢悠悠地踱到茶几边，颇为欣赏地翻动着那些书。老先生眯起了眼。

  &1dquo;别故弄玄虚了！”老奎因说道。&1dquo;你肯定从那些书里找到了什么！”他疑惑

  地从椅子里蹿了起来。

  &1dquo;是的，确实找到了点东西。”埃勒里慢悠悠地答道。他拾起那五本书，把它

  们带回到餐桌上。&1dquo;坐吧，老爸，我昨晚的活儿没白干。”

  两人重坐下。警官的眼睛闪闪光，他好奇地顺手取过一本书，漫无目的地

  快翻动著书页。埃勒里在边上看着他。

  &1dquo;假设你拿起这五本书，老爸，”埃勒里说道，&1dquo;看了一遍。现在的情况是这

  样的：你拿到了这五本书。关于这些书，你只知道它们是五本奇怪的书，而且是属

  于某个人所有的。你想弄明白：为什么这些书会搁在它们被现的地方。开始吧。”

  他若有所思地点上一支烟，仰身靠在椅背上，对着屋顶吞云吐雾起来。警官抱

  过那些书，一本本地翻看着。他看完一本又拿起下一本，五本书都翻完后，他脑门

  上的皱纹更深了。他抬头看着埃勒里，如坠入了云雾中一般。

  &1dquo;我要是能看出这些书有什么非同寻常之处，那才见鬼呢！埃勒里。它们似乎

  毫无共同之处。”

  埃勒里微微一笑，突然坐直了身子。他伸出长长的中指，强调般地敲了敲那些

  书。&1dquo;这就是它们非同寻常的原因。”他说道。&1dquo;看似毫无相同之处。而实际上，

  应该说，除了一个小小的联系环节外，它们之间毫无相同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