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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页（第1页）

  凶手的身高可以是五英尺到六英尺之间的任何一个高度。不是那么富有启迪性吧，

  嗯？”

  &1dquo;确实不是。凭这种标准，我们没法给任何人定罪。但这也不能怪诺尔斯，这

  种事几乎就没有绝对的。昨天未上班人员的情况了解得怎么样？”

  警官皱起了眉头。&1dquo;昨晚派了个弟兄向麦克肯兹了解情况，查了整整一夜。刚

  才麦克肯兹打电话来说，所有人都说明了原因，未现任何可疑迹象，也没什么说

  不清的事。至于那个卡莫迪，可怜的托马斯派他手下的人出去查了一整夜。他们搜

  遍了那个街区，并且通知了失踪人员事务所。我已经把毒品的事告诉他了，缉毒组

  也正忙着搜查各个已知的毒贩窝点。但一切都是白费劲，根本就找不到她的下落。”

  &1dquo;就这么突然消失了&he11ip;&he11ip;”埃勒里皱着眉头，又倒了一杯咖啡。&1dquo;我很替那女

  孩担心。我昨天就已经说过，所有的迹象都表明，她已被干掉了。如果她还活着，

  那也肯定是被关押在一个隐秘、偏僻的地方。如果我是凶手的话，我早就把她干掉

  了&he11ip;&he11ip;她活着的可能性简直是微乎其微，老爸，维利必须加倍努力。”

  &1dquo;不用替托马斯操心。”警官板着脸说道。&1dquo;如果她还活着，他总会找到她的。

  如果她已经死了——哼！他也算尽力了。”

  这时，电话铃又响了，警官抓起了话筒。

  &1dquo;对，我是奎因警官&he11ip;&he11ip;”他的口气奇迹般地生了变化，言语间透着一本正

  经。&1dquo;早上好，警督，我能为您效劳吗？&he11ip;&he11ip;哦，先生&he11ip;&he11ip;调查进展顺利。在不到

  24小时的时间内我们已经收集了许多线索&he11ip;&he11ip;噢，不！这件事对弗兰奇先生是个打

  击。我们没难为他——您放心好了，先生&he11ip;&he11ip;是的，我知道。只要条件允许，我们

  会尽量为他提供方便的&he11ip;&he11ip;不，警督。拉瓦利的名声绝对无懈可击。他当然是个外

  国人&he11ip;&he11ip;什么？绝对不是！我们已经搞清楚玛丽安·弗兰奇小姐的围巾是怎么回事

  了，先生。说实话，我也松了口气，警督&he11ip;&he11ip;快解决？警督，会更快的！&he11ip;&he11ip;是，

  先生，我知道&he11ip;&he11ip;谢谢，警督。我会向您通报调查进展的。”

  警官小心翼翼地放下话筒，转过气得青的脸，很慢地说道：&1dquo;这个头脑空空，

  只会瞎操心的家伙！他就像只碎嘴鸡似地成天只知道胡说八道，像他这样的警督，

  恐怕再难找出第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