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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页（第2页）

  &1dquo;好了，晚安，唐纳德，”医生终于开了口，她看见他将一只手放在哈泽德父

  亲的肩上，想表示一种安慰，然后又让手沉重地滑下了他的肩头。&1dquo;去睡一会儿。

  她会好的。”他打开前门，接着又补充说道：&1dquo;不过从现在起不能让她有一点激动，

  也不能有一点紧张，你明白吗，唐纳德？那将是你的工作，别让她有一丝的情绪波

  动。我能把这事托付给你吗？”

  &1dquo;你尽管放心好了，”哈泽德父亲愁眉苦脸地答道。

  门关上了，他转回身子，开始上楼，朝她正一动不动地站着的地方走上来。她

  让行李箱留在原地，把帽子和外衣放在箱子上，自己则顺楼梯弯角朝下走了一两级，

  向他迎去。

  他抬起头看见了她，并不显出太多的惊奇，除了一种木然的悲痛外，在他脸上

  看不出有太多其他的表情。

  &1dquo;噢，是你呀，帕特里斯，”他木讷地说道。&1dquo;你听到他说的话吗？你听到刚

  才他说了什么吗？”

  &1dquo;是谁——是妈妈吗？”

  &1dquo;在我们退休后不久，她就有了一种毛病，不时会作。他在那儿看护她已有

  一个半小时了。这种病一触即，起先，作时间只不过几分钟——”

  &1dquo;可爸爸！你为什么不叫——？”

  他沉重地在楼梯上坐了下来。她也在他身旁坐下，一只胳膊搂住了他的肩膀。

  &1dquo;亲爱的，我为什么要麻烦你呢？你在那儿也帮不了什么——你整天都要照顾

  自己的孩子，你也需要休息。再说，这也不是什么生的问题。她的心脏一直很

  弱。在两个孩子生下来以前就——”

  &1dquo;我可从来不知道。你从没告诉过我——这种病在一点点变严重吗？”

  &1dquo;只要有了这种病，多年里情况是不会有什么改变的，”他轻轻地说道。

  她异常内疚地把自己的头轻轻靠在他的肩上。

  他抚慰地拍拍她的手。&1dquo;她会好的。我们会照看她好起来的，你和我，就靠我

  们了，对不？”

  听到这话，她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1dquo;我们一定得好好照顾她，不让她受到一点震动，有一点不安，”他说。&1dquo;你

  和你的小家伙，你们是她的最好的一帖良药。只要有你们在她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