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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保安部的资源现在全归他调配，会议室也让他安了窃听器了。

  &1dquo;现在，我不想把话再说第二遍。你要是背着我跟别人说什么，不管是跟公司里的人、警察还是谁，我都知道。你做的所有的事儿我都在后面盯着呢。所有的事儿。要是你越了界，哪怕只越出去一毫米&he11ip;&he11ip;”

  &1dquo;怎么？”我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

  &1dquo;给你一条善意的忠告。你以为你跟你老婆住的地方很安全？那地方入室抢劫从来就没断过。几个坏蛋冲进你的家，抢钱，抢东西，有时候甚至连无辜的人都杀。以前就有过。你有个老婆和一个没出生的孩子，杰森。你确实应该小心点儿。”

  第55节

  格拉汉姆?朗克尔住的公寓依然弥漫着一股大麻味儿，那辆1971款的大众甲壳虫停在后院里，他正在车上忙活。

  &1dquo;你的爱虫近况如何？”我说，&1dquo;甲壳虫大粉丝。”

  &1dquo;正在升级，把动机改装一下。在那儿等我一会儿。”

  他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个保鲜袋儿，里面装着几个大麻花蕾。&1dquo;就剩这么几颗白寡妇了。送给你，欢迎回来。”

  &1dquo;别给我，谢谢。我跟你说过，我不碰那东西了。”我递给他一个包裹。

  &1dquo;这是什么？”

  &1dquo;送给你，算是表达我的歉意。那天我真不地道。”

  他撕开了包装。&1dquo;全套dVd版《牢犯》？让人难以置信，斯特曼。”他十分赞赏封皮上的帕特里克?麦卡古汉的照片。在伍斯特的时候，我父母出去工作，格拉汉姆就常常跑来我家。我们吸两口大麻，然后就看那几部英国经典间谍片儿。&1dquo;今天是什么日子？我的生日？我不记得了。”

  &1dquo;不是，”我说，&1dquo;我来是想求你帮忙。你一定觉得我太混蛋了，好几个月也没来看过你。今天来也是想改善一下我的形象。”

  &1dquo;你是有一些日子没来了。”他说，&1dquo;不过你真正需要的是享受一会儿白寡妇的滋味。你这人条上得太紧，比那什么&he11ip;&he11ip;总之是紧得连气也喘不过来。”格拉汉姆的一头褐色头长得盖住了肩膀，看上去有段时间没洗了。他穿着那条旧的红色T恤，胸前印了一个模仿麦当劳的大大的金色m，m下面有两行小字：&1dquo;大麻，让十亿多人欲死欲仙”（大麻和麦当劳的英文字母都是m）。

  &1dquo;要是你想在别人的车上鼓捣几下，车开起来就玩儿完，你会怎么干？”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我。&1dquo;玩儿完？”

  &1dquo;撞车。”

  &1dquo;切断刹车片？这是智力题吗？”

  &1dquo;如果你切断刹车片，司机刚把车动起来不就现了吗？”

  &1dquo;什么事情，杰伙计？”

  我把事情经过大致给他讲了一遍，我说科特是个什么样的人，最近那桩车祸很可能就是他暗地里下了手。格拉汉姆那双充血的眼睛睁得老大。他相信毒品管理局在每本《迷醉时光》上都安了微型跟踪器，所以对我讲的故事也是啧啧称是。

  &1dquo;是辆保时捷？”他说。

  我点了点头。&1dquo;carrera　o;

  &1dquo;司机会不会疲劳驾驶？”

  我摇了摇头。

  &1dquo;单单就是车子失控？没跟别的车撞了什么的？”

  &1dquo;对。”

  &1dquo;嗯。说得对，不能切断刹车片，否则司机立马就知道了。把轮胎螺帽拧松了也不行，车开到路上肯定会晃。听着伙计，除非警察都是傻子，否则他们上来就会检查这些东西——看看螺帽是不是少了，轮胎上是不是有口子，方向盘铰链是不是少了颗螺丝，刹车片是不是断了，等等，等等。”

  &1dquo;看来应该是这样。”我说。

  &1dquo;当然，不过，要是有人在球头上搞鬼的话&he11ip;&he11ip;伙计。”

  &1dquo;怎么样？”

  &1dquo;车子铁定失控。”

  &1dquo;在球头上搞鬼？怎么弄？切断？那就看不出来吗？”

  &1dquo;不能切断。刨掉一块儿或是锉薄了什么的，只要让它不那么结实了就行。那样的话，车子&he11ip;&he11ip;”

  &1dquo;不结实了？”我说，&1dquo;你怎么让金属不结实了？”

  &1dquo;见鬼，我说不好。应该办法很多，我想。”

  &1dquo;金属可以变脆。”我大声地说，与其是说给他听，不如是说给自己听的。我想起了科特给我讲的那个故事，他的小队在阿富汗的时候，曾经把某种软管里的东西涂在了塔利班的直升机上。&1dquo;我想我知道了。”

  &1dquo;ok，伙计，很好。我们干吗不庆祝一下？”他把那袋儿大麻拿了起来。&1dquo;再尝最后一口。”他说。

  七点半左右我回到了家。苏茜和伊桑正在厨房里吃外卖，看来他们现了一个管送餐的寿司店。凯特躺在床上，沉浸在虚拟世界里。

  &1dquo;凯特，你今天是不是一直在外面？”

  &1dquo;外面？”她有点摸不着头脑。

  &1dquo;你似乎想去呼吸点鲜空气。”

  &1dquo;呼吸鲜空气？”她看见我把食指贴在嘴唇上，会意地点了点头。&1dquo;好主意。”她说。